不谪仙

少管我

【多cp】当他们醉酒了

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我要被没人性的高三诗意生活逼疯了


写出来的小情话一点都不可爱


哼唧


文笔渣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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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凤]


酒类食魂不醉则已,一醉就疯得一发不可收拾。


比如西上卿。


他正醉得不能自已,对着一根竹棍子哭得嘤嘤叫。


平日铮铮傲骨的西上卿哭得可怜极了。


少主问他:


“义兄你怎么了义兄?”


“我把湘妃竹折断了。”西凤酒一手一截烧火的木棍,焉啦吧唧地看着少主,“楚逸说这是定情信物,我搞坏了,楚逸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有道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西凤叽把自己想怕了,整只叽颓得很。


“义兄你冷静点那不是……”


“小伊。”楚夷花糕悄无声息走过来,恢复了视力的棋手眸若星辰,似是含着意味不明的笑,“他醉了,我先带他回去吧。”


少主原地打个寒战。


西凤叽被楚夷花糕整只抱了起来,耷拉着头,揪着他的头发:


“楚逸。”


“嗯。”


“你还喜欢我吗?”


楚逸给了他一个微笑,“怎么了?”


西凤叽拿着两根烧火棍子,“我把湘妃竹搞断了。”


楚逸沉默了一下,万万没想到他们的感情脆弱到跟一根笛子相提并论,问他:


“按你这么说,我喜欢的是湘妃竹还是你?”


西上卿醉得头脑迟钝,这会儿经不起逗,“你看,你都把湘妃竹放在我前面问了。”


楚夷花糕觉得他又丧又蠢的样子实是好玩,“那我为什么要把喜欢的湘妃竹送你?”


西上卿突然“呵”了一声,义正辞严,“因为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喜欢的是一根没有人形的笛子。”


楚逸悄悄挑起了眼角,“那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一只有人形的小凤凰?”


西凤酒迷糊地摇头晃脑,“谁是小凤凰?”


“你呀。”


“嗝。”西凤叽茫然歪头,“真的?”


“嗯。”


骄傲肆意的凤凰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我的,盖章了。”



[屠香]


昆仑之主酒量不好,醉起来更加鬼畜。


比如现在。


屠苏酒面无表情看着他撒酒疯做五禽戏。


寒英嫌挚友太丢脸,远远跑掉了。


屠苏酒撑着下巴,往日毒得很的舌头现在无语凝噎。


他想了想,试探性叫了声:


“玉相遥。”


玉麟香腰回头看他,“苏苏,嗝,怎么了?”


屠苏酒瘫着脸,“过来。”


玉相遥很正义地拒绝了他,“苏苏,我的五禽戏还没做完。”


屠苏酒说:


“你做错了,过来,我教你。”


玉憨憨一脸迷惑,“我今天做错了苏苏竟然没有骂我,苏苏你是不是又多爱我一点了?”


屠苏酒沉默了一下,恼羞成怒,“滚过来!”


玉相遥规规矩矩站在他面前。


屠苏酒琢磨了一会儿,给他设计了一个姿势,“你蹲下,手抱着脸。”


玉憨憨乖乖照做,像个街边流浪的二愣子。

屠苏酒俯身将体积略大的雪团子抱到怀里,雪团子问他,“苏苏,这也是五禽戏吗?”


“嗯。”


“这是哪种动物啊?”


“考拉。”


“哦哦。”



[俞飞]


飞龙汤即便是醉了也不忘了打架。


他被少主一瓶菠萝啤灌醉,大叫着要俞生滚出来打架。


龙王陛下百忙之中抽空来空桑参加周年祭,门槛还没有跨进来,就听到飞龙汤要他来打架。


风生水起脸色一摊,转身就要走。


飞龙汤对他有一种特殊的心灵感应,冲了出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俞生!来得正好!我们战个痛快!”


“……”四海龙王满脸写着抗拒。


飞龙汤像是得了小儿多动症,扯着他往外走。


风生水起无奈地拉着他,“飞龙,今天是空桑庆典,你冷静点。”


飞龙汤醉得不知东南西北中,扯着他在院外转圈圈,“嗝,俞生,你怕了?”


龙王陛下抬手就要给他的头来一下,飞龙汤不知受了何种刺激,“嘤”了一声,迅速抱头蹲下。


“……”风生水起手一顿,“你这又是做什么。”


飞龙汤很一本正经,“少主说,如果我这样,你一定会输给我的!”


青年脸色神采飞扬,醉酒后的憨气扶摇直上,对于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龙王陛下来说简直可爱得要命。


“……”


“俞生,你怎么不继续了?是不是认输了?”


“……嗯。我认输。”


飞龙汤咧开嘴笑,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就知道我比你强!”

 

“……”你在犯规你知道吗宝贝。


你这个样子,怎能不让我不战而败。



[璧喻]


阿喻醉了之后,单方面跟东司马演警匪片。


他醉醺醺地走过去,极为明目张胆地勾走了东司马袖中的糖盒子。


东璧龙珠微微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懒得管这个醉鬼。


阿喻倍受冷落,极为调皮捣蛋一屁股坐在东司马腿上,脸靠脸,酒香吞吐,“警察哥哥,你怎么不抓我吖?”


银发的怪盗狡黠地弯着一双泓蓝的眸子,像猫儿一样眨得魅惑动人。


东司马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移开,敷衍他:


“那你跑,我要抓你了。”


阿喻歪歪头,一伸手把他官帽上的红珠子偷走,飞快地窜了出去。


东璧龙珠言而无信地翻开书继续看。


少主冲了进来,“东司马!阿喻架着滑翔翼飞走了!醉驾很危险的啊!”


东司马很平静,“我去找他。”


东璧龙珠走出去,看到天边三鲜脱骨鱼架着滑翔翼落了下去,判他多半往农场摔了下去,极为淡定地准备去看他的笑话。


阿喻果然掉在鱼塘挣扎。


东司马看了他一会儿,很好心将他拎了出来,“抓到你了。”


阿喻抖着身子打个喷嚏,“我都掉进水里了你还想着抓我!你好没有心啊!不就是偷了你几颗糖嘛!”


他灵魂拷问: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东璧龙珠很清奇地看着他,“谁说我抓你偷东西了?”


他将小调皮蛋拷起来,“我抓的是酒驾。”


谁他妈说开车不喝酒,亲人两行泪的,小调皮蛋负隅顽抗,这明明是鳄鱼的眼泪。



[龙燕]


喝醉酒的子推燕被少主领回了龙井虾仁的屋里。


龙井虾仁看着又醉又自闭的社恐小燕子,看着他脸色酡红吐着小泡泡。


“龙井,你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吖?”子推燕翻了翻肚皮,拉了拉龙井虾仁宽大的袖子。


“因为动物园没有开。”


龙井居士答得冷漠又不近人情。


子推燕偷偷拿眼看他,小心翼翼问他:


“龙井,你是不是生气了?”


龙井虾仁给了他一个礼貌的微笑,“子推兄何出此言?”


子推燕又翻了翻肚皮,翻到龙井虾仁身上,被龙井居士抱个满怀,他迷迷糊糊狡辩:


“我,我只喝了一点点……一点点……嗝。”


龙井虾仁叹口气,“亿点点?”


子推燕醉得听不懂他的话,叫他,“龙井。”


“嗯?”


“龙井。”


“说。”


“龙井。”


“我在。”


“谢谢你爱我。”

“你也是我的神明。”



[仙杏]


八仙平日端方慎重,醉酒之后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诗礼银杏摸了摸大孩子的头,“八仙,你该休息了。”


八仙叫他,“老师。”声音有些委屈,“我头晕。”


诗老师叹口气,“你去床上躺着,为师给你端醒酒汤来。”


八仙坐在床上,头发服帖地耷拉下来,比平日更加温顺柔软。


他盯着小老师的袖子,思考人生,表情很凝重。


诗礼银杏问他,“你在想什么?”


“老师,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吖?”


“为什么这么说?”


“您每次布置给我的作业都比师弟要多。”他醉酒之后逼逼叨叨平时不敢说的话,“我写得手好疼。”


诗礼银杏揉乱他的头发,“那是因为为师对你报以厚望啊。我希望你变得更优秀。”


八仙委屈地看着他,诗礼银杏又蹭了蹭他的俊脸,“西方中世纪有一场文艺复兴,资产阶级披着古罗马希腊文化的外衣是为了宣传他们所热爱的新思想。”


“同理,我披着老师关爱学生的外衣,也是为了爱你啊。”


他握住八仙的手,有些心疼,“真的太多了吗?”


八仙说:


“老师,学生等着您的启蒙运动。”


等到那个小老师能放得开,不需要任何外衣伪装说爱他的启蒙运动。



[佛莲]


佛公醉酒,得用娇贵来形容。


彼时佛公喝得有些上头,莲花血鸭放心不下他那个样子,准备一条龙服务送他回房,谁知刚走过去,福公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双眸含水看着他。


然后上前一步,撞到他身上自己坐到了地上,碰瓷碰得丝毫不走心,他委委屈屈看着美人将军,“唔,美人,我疼。”


莲华将军面无表情,“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但显然跟醉鬼是没有道理可讲的,福公根本不听他合理狡辩,整只魂似乎马上就要化身嘤嘤怪,“我疼,要美人亲亲才能起来。”


“……”你怕不是摔了脑子。


莲花血鸭不解风情地想,一手把他拉起来,往房间扯,“说什么胡话。”


佛跳墙反而力大无穷像个秤砣一样把他坠在原地,“要美人亲亲才能走。”


“……”莲花血鸭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居然还比不过一个看起来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贵公子,僵持了一会儿,最终在福公含情脉脉的似水华眸中败下阵来,“亲哪里。”


“这里。”佛跳墙笑眯眯指着额头。


将军亲了亲他的额头。


“这里。”他又指了指脸颊。


将军又亲了亲他的俊脸。


“还有这里。”佛公一手指着自己的唇,另一只手,在将军的薄唇上按了按,倾身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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